冥王绝宠,暴戾王妃嘎嘎乱杀  第1张

是不是陷害很快就会见分晓。

他也很想看看,他的这个二儿子,想要干什么?

是弑父弑兄也要夺得这个皇位,还是正义之人更能棋高一着。

皇帝的嘴角划过一抹嗜血笑容,修长有力的手指搭在贵妃的手臂上,温柔的扶起地上的贵妃,纤细的手指划过她的眼尾,擦去她眼角的泪意,带来一阵温热,“傻瓜,哭的妆都花了,朕会心疼的。”

“等爱妃回到寝宫的时候,想必宫外的消息就传来了,乖,朕还有公务,等会儿朕让内务府送些爱妃喜欢的物件,给爱妃解解闷。”

“陛下……”贵妃如莺歌般的嗓音婉转缭绕,像一根看不清的丝线,丝丝绕绕缠上那颗跳动的红心,想要让这颗红心为她单独跳动。

“那臣妾等陛下的好消息。”

贵妃俏皮的眨眨眼,转身款款离去,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
皇帝脸上的温润在贵妃离开后就消失了,浅笑一声,似乎带着嘲讽。

这边的气氛波云诡谲,水云间的气氛更是剑拔弩张。

二皇子府的府医和太医院的太医纷纷为二皇子把脉。

为了公平起见,两人同时把脉,然后把脉象分别写在纸上。

等两人都写完后,再统一把书写的答案公布于众。

你二皇子不是自诩中毒了,想要找出下毒之人吗?

你能做初一,别人自然也能做十五。

想要答案,想要公平,那我就给你。

卿沫眸光幽深,一眼望不到底,好看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

顺风顺水的日子过多了,都忘了龙渊城,天子脚下,不是他一个区区皇子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方。

要是卿沫没来,皇帝这时候已经毒入膏肓,那么二皇子还有可能只手遮天。

然卿沫这个煞神来了,连天道老小子都不敢逼逼叨叨的,他一个俗世的皇子,还能翻出天不成?

廖明堂被气的‘呼次呼次’喘着粗气,卿沫就怕他下一口气接不上来,倒地不起。

于是款款上前,行了一礼道,“老大人,让卿沫为您施一针吧,您的心绪起伏太大,您的心脏有些供血不足,施一针您会舒服一些。”

廖明堂看着卿沫稚嫩的脸上,那抹坚毅从容,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谢语鸢,他略带哽咽的道,“那就多谢卿沫丫头了。”

随即乖乖伸出手,放在了桌子上。

瘦削的手上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,血管又青又紫。

卿沫拿出银针,消毒后,扎在穴道上。

仅仅一针,廖明堂的脸色由苍白变得少许红润。

呼吸也轻松了些许。

他抚了抚心脏,脸上多了一抹慈爱,“谢谢丫头,丫头,你委屈了。”

“不委屈。

每个人有每个人要走的路,有的路一帆风顺,有的路一片荆棘,但只要朝着心中的路,坚定不移的走着,一定能看到整片彩虹。”

“好,说的好。”

廖明堂激动的脸色通红,掩着嘴轻轻咳了两下。

徐谦阳终于从恶心中恢复过来了,脸色黑臭黑臭的,仿佛布上了一层乌云,嫌弃的看着包间里的二皇子和苏国公。

府医和太医也终于把完脉,各自把脉象写在了纸上。

二皇子眼神幽深,深色不明。

府医道,“主子,属下已经写完,请主子过目。”

太医道,“殿下,老臣已经写完,请您过目。”

二皇子目光森然,一言不发。

黑煞接过府医和太医递过来的纸,递了过去。

二皇子接过纸张,低眸看去,眼眸倏的染上一层薄怒,大喝道,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”

怎么可能没有药物残留呢?

绝对有问题。

没有药物的作用,他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?

二皇子府美女如云,他会看上苏国公这颗老帮菜?

他目光森冷,嘴角抿成一条直线,突然眼眸扫到看好戏的卿沫,眼尾泛红,冷声质问道,“苏卿沫,是不是你?”

卿沫抬眸望去,面若寒冰,眸若星河,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,目光犀利,眉远如山,深邃的眼里充满了平静。

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冰冷弧线,声音铿锵有力,“二皇子,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乱说,如果证明是我卿沫做的,请拿出证据说话,不然……咱金銮殿见分晓。”

周围众人听到金銮殿说话,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,他们犹记得今天金銮殿上,卿沫拿嘴当利器,嘎嘎乱杀的场景。

偏偏她大杀四方时都是有理有据。

怕了,怕了,他们可不想搅和在其中。

“你……真以为本王怕了你。”

他凑到她跟前,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。

“老奴参见二皇子,见过卿沫姑娘,老奴奉陛下之命,为了公平起见,带了太医院院正前来,让他共同诊脉,想必这样大家更加的信服。”

陈公公稍显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二楼的楼梯口传来。

卿沫慢慢转身,眼尾漫不经心的上挑,盯着陈公公身后的太医院院正,凉凉勾唇,那眼神让他头皮发麻。

太医院院正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,背后一阵寒意涌上心头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从踏上水云间的楼梯,看到卿沫和二皇子的那一刻。

他就清楚,这是一场试探,陛下在试探他,卿沫姑娘同样也在试探他。

或者说,在更早,在卿沫姑娘给他那个漆黑的瓷瓶,他接下那个瓷瓶的那一刻开始,这场试探就开始了。

也从那一刻,卿沫姑娘和陛下就怀疑上了他。

只是他们在等……

如今,选择的时候到了。

到底如何选择,凭他一念之间,同样决定着他接下来的命运。

是死亦是活。

卿沫在竹渊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句。

竹渊点点头,面无表情的走到陈公公的面前,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,“妥了。”

眼神却是看向一旁的郝清平。

两人悄然对视一眼。

郝清平听着竹渊意有所指的话,心中一阵激荡,惊愕的神情稍众即逝,眼皮子快速的翻动几下,掩藏了内心的喜悦。

妥了等于事情办妥的意思。

而最能牵动他情绪的,唯有那一件事情。

郝清平的心定了。

他抱拳作揖道,“老臣见过二皇子殿下,卿沫姑娘安好。”

“郝大人客气了。”

卿沫俯了俯身。

二皇子阴鸷的眼神划过郝清平和卿沫的脸上,看不出两人脸上有其他的情绪,这才收回视线。

他意有所指的道,“相信郝大人,一定能给本王一个交代的。”

卿沫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,随即慵懒地垂下眼皮,半闭着眼睛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
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。

今天二皇子,随便愿不愿意都得吃下这个哑巴亏。

明天的朝堂上,还要等待着御史的弹劾。

惩罚是逃不掉的。

不过这才哪到哪啊,想想书里他干的那些不是人的事,接下来跳脚的事情多的是。

嘴角划过一抹讥讽。

原书里的人都像降智一般,被男女主虐的死去活来的。

但她来了,就该虐虐男女主了。

让他们也尝尝那种滋味。

这里的喧嚣,不到一刻钟就传了出去。

苏国公府,柳迎春等在后院,焦急的踱步。

刚才,娘亲再一次来催促,想要老爷救一救弟弟。

不仅娘亲着急,她也着急。

女子出嫁后,在夫家有底气,一是靠着自己的丈夫,还有就是娘家的帮衬。

如果弟弟和小侄子真的出事,连累了老爷。

和苏国公同床共枕这么些年,她能精准的拿捏苏国公,完全是捏准了他的脾气。

其实她清楚,苏国公骨子里是个很自私的人。

这件事,要是真的连累到老爷,那么……

柳迎春眼眸眯了眯,那贱人绝对不能留。

她还不知道,苏国公已经因为卿沫的关系,爵位已经被收回,只留下一个国公的封号,空壳子一个。

同样着急的还有柳老夫人。

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儿子和孙子,一下子被抓走了,就像在她的心间剜下一块肉。

她那尖酸刻薄的老脸上,一抹怒容闪过,说话如那机关枪似的,‘哒哒哒’一阵输出,“死了一个老贱人,来了一个小贱人,看老娘不把她的皮给扒了。

要是我的乖乖少了一根头发,老娘撕了她。”

“你要撕了谁?”柳老大人一进大堂就听到老妻的怒骂声,恨不得上去就给她两耳刮子。

他这一天已经够心烦了,就是这老太婆天天在他耳边嘚嘚,他才在大殿上脱口而出那些话。

好嘛,现在好了,他不仅官职没了,儿子孙子也搭进去了,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。

说他孙子给人下毒,他说什么都不相信的。

柳老大人还在想着,陛下一定能查清孙子的情况,很快就能出来的美梦。

眼下,最重要的是,如何让两人少受罪。

对,有事找女婿。

“你给我少说两句,那就是一个煞神,要是你惹出什么事,我可不给你收拾烂摊子。”

柳老大人没把卿沫说的那唢呐一响全剧终的事情放在心上。

以为那只是她恨他们,才说的一番话。

更没心思把自己丢了官职的事情说出来,那样在老妻和儿媳妇面前太丢脸。

“来人,给苏国公递个口信,让他来府上一趟。”

“老爷,老爷,不好了,出事了。”

管家火急火燎的冲进来,一边跑一边喊着。

柳老大人眉头微微皱起,大喝道,“你是府上的老人了,还有没有规矩了,大呼小叫的。”

“老爷,国公大人出事了,街上都传遍了……”管家欲言又止,那些难听的话他难以启齿。

更何况这里还有女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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